首页 > 关注 > 详情
秦可卿为何不反抗公公贾珍?一个别称早已揭示了其中缘由 快播报

墨说古今   2025-12-26 20:26:03

声明:本文基于名著《红楼梦》进行文学化改编创作,部分情节、对话及细节为艺术加工,旨在呈现历史故事的戏剧张力,不代表历史绝对真实。请读者理性看待,勿将虚构情节与历史事实混淆。

这一年的冬天,雪下得特别大,仿佛要把整个宁国府都给埋进去。满城的白色,倒也应了景,因为宁国府正在办丧事,办得是轰轰烈烈,震动了半个京城。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死的是宁国府的长孙媳妇,贾蓉的妻子,秦可卿。

这丧礼的排场,那是真大。

东西两府的大门大开,挂满了白幡,来来往往吊唁的人,把门槛都要踏破了。皇亲国戚、达官显贵,轿子排出了几里地。外人都说,这贾家真是重情重义,一个孙媳妇没了,竟然办得比老祖宗过寿还要隆重。

可在这喧天的哭声和漫天的纸钱里,有一桩事儿,让来吊唁的宾客们在私底下嚼烂了舌根。

按理说,媳妇没了,最伤心的该是丈夫贾蓉。可这贾蓉虽然也穿着孝服,跪在那里迎来送往,脸上挂着泪,那神情看着却有些麻木,甚至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松了一口气的感觉。

反倒是秦可卿的公公,宁国府的当家人贾珍,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。

贾珍拄着拐杖,哭得站都站不稳,几次都要晕厥过去,嘴里喊着:“我这媳妇比我儿子强十倍!如今她伸腿去了,我这长房也没了指望了!”

那样子,简直如丧考妣,恨不得替儿媳妇去死。旁边的尤氏——贾珍的老婆,倒是称病没出来,只有几个丫鬟婆子搀扶着贾珍,一个个低着头,大气都不敢出。

这公公哭媳妇,哭得比死了亲爹还惨,这在讲究礼教的大家族里,那是闻所未闻的稀罕事。

有些知根知底的老亲旧友,看着贾珍那副失态的模样,眼神里都透着古怪。有的摇摇头,叹息这贾家乱了规矩;有的则是嘴角挂着冷笑,像是看穿了什么脏事儿。

而在灵堂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,跪着秦可卿的贴身丫鬟瑞珠。

她浑身发抖,不是因为冷,而是因为怕。她死死地低着头,不敢看任何人,尤其不敢看那个正在嚎啕大哭的贾珍。她的怀里,紧紧揣着一方丝帕,那帕子已经被她揉得皱巴巴的,上面有一块怎么洗也洗不掉的污渍。

瑞珠的眼睛瞪得老大,充满了血丝,脑子里全是那天晚上的画面。她知道,这漫天的纸钱烧不尽这府里的脏污,这震天的哭声也掩盖不住那个可怕的真相。

这一切的祸根,其实早就种下了,就在那个所有人都在夸赞少奶奶“兼美”的时候,索命的绳索就已经套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
01

要把这事说清楚,还得从秦可卿刚进门那会儿说起。

那时候的宁国府,看着还是花团锦簇的。秦可卿是个极标志的人物,长得那是没话说。府里的下人们私底下都议论,说这蓉大奶奶长得既有宝姑娘的端庄大气,又有林姑娘的灵动风流,简直就是把这世间最好的模样都凑在一块儿了。

不光长得好,秦可卿的性子也极好。她在府里为人处世,那叫一个滴水不漏。上讨老祖宗贾母的欢心,下能体恤丫鬟婆子的不易。整个贾家,上上下下几百口人,提起秦可卿,就没有不竖大拇指的。

贾母更是把她当成心尖子,常说:“重孙媳妇里头,也就蓉儿媳妇最是个得用的,第一得意之人。”

这“第一得意”,既是荣耀,也是负担。

秦可卿每天天不亮就得起来,安排府里的大小事务,给长辈请安,陪着笑脸说话。她就像个完美的瓷娃娃,永远得体,永远温顺,永远挑不出一丝错处。

可这种完美,在这个深宅大院里,有时候并不是护身符,反而是催命符。

那天午后,秦可卿刚处理完家务,觉得有些乏了,便在园子里的小亭子里歇歇脚。正赶上公公贾珍带着几个小厮从那边路过。

按规矩,儿媳妇见了公公,得避嫌,要么行礼退下,要么远远地避开。秦可卿刚站起身准备行礼,一抬头,却撞上了贾珍的目光。

那目光,让秦可卿心里猛地一颤。

贾珍背着手,站在几步开外,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点点头就走。

他的眼神直勾勾地落在秦可卿身上,从她的发髻,看到她的脸庞,再到她的腰身,那种眼神,粘腻、贪婪,不像是在看自家儿媳妇,倒像是在看一件刚到手的稀罕古玩,或者一盘刚端上桌的美味佳肴。

“公公万福。”秦可卿强忍着心里的不适,低着头行了个礼。

贾珍没立刻叫起,而是往前走了两步,那股子混合着酒气和脂粉味的压迫感瞬间逼了过来。

“蓉儿媳妇,这几日操持家务,辛苦了。”贾珍的声音有些沙哑,听着让人起鸡皮疙瘩。

“这是媳妇的本分。”秦可卿低着头,身子微微往后缩了缩。

“本分……”贾珍咀嚼着这两个字,突然笑了一声,那笑声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,“你做得很好,咱们这样的人家,就要你这样兼具各家之长的人来撑场面。兼美……嘿,这名字起得好。”

秦可卿的心跳漏了一拍。她没想到,这两个字从公公嘴里说出来,竟然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邪气。

贾珍说完,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这才带着小厮走了。

等贾珍走远了,秦可卿才发现,自己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。她扶着亭子的柱子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瑞珠在旁边看着,小声问:“奶奶,您怎么了?脸色这么白?”

秦可卿摇摇头,什么也没说。这种事,她能跟谁说?

晚上,丈夫贾蓉回房。秦可卿试探着提了一句:“今日在园子里遇见父亲,父亲似乎喝了些酒……”

贾蓉正拿着个玉佩把玩,闻言连头都没抬,漫不经心地说:“老爷高兴喝两口怎么了?你是儿媳妇,遇见了伺候着就是,多什么心?”

秦可卿看着丈夫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,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
她突然意识到,在这个家里,她看似风光无限,实则孤立无援。丈夫软弱无能,甚至还要仰仗父亲的鼻息过活,若是知道父亲对自己有了别的心思,只怕不仅不会护着自己,反而会……

她不敢再往下想。

从那天起,秦可卿就开始躲着贾珍。可这宁国府统共就这么大,贾珍又是当家人,她躲得了一时,躲不了一世。

贾珍的胆子越来越大。有时候是借口查账,把她叫到前厅,言语间动手动脚;有时候是借着送东西的名义,让小厮送来些只有夫妻间才能送的贴身物件。

每一次,秦可卿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。她想反抗,可怎么反抗?

撕破脸吗?她是大家族里最完美的孙媳妇,若是闹开了,不管真假,她的名声就毁了。在这个世道,名声就是女人的命。更何况,对方是她的公公,是一族之长,他说黑就是黑,说白就是白。

她只能忍。她以为只要自己更恭顺,更小心,就能躲过这一劫。她试图用那一层完美的“礼教外壳”把自己包裹起来,希望公公能看在她贤惠懂事的份上,收起那份龌龊的心思。

可她错了。在贾珍眼里,她的忍让不是拒绝,而是默许;她的完美不是尊严,而是更大的诱惑。

02

日子就在这种担惊受怕中一天天过去,秦可卿终于病倒了。

这病来得奇怪,不是受了风寒,也不是吃了坏东西,就是整个人没精神,月事也不准了,吃不下饭,日渐消瘦。

府里请了好几拨太医来看。有的说是“思虑过重”,有的说是“肝气郁结”,开了一堆苦汤药,秦可卿一碗接一碗地喝,可那身子骨还是像秋天的落叶一样,一天天枯败下去。

其实秦可卿自己心里最清楚,这是心病。

她每天躺在床上,只要一闭眼,就能感觉到那双贪婪的眼睛在黑暗中盯着她。那种随时可能被吞噬的恐惧,让她夜不能寐。

听说儿媳妇病了,贾珍表现得比谁都着急。

那天上午,秦可卿刚喝完药,正昏昏沉沉地睡着。突然听见外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丫鬟请安的声音。

“老爷来了。”

秦可卿猛地惊醒,还没来得及叫人给她披上外衣,房门帘子就被掀开了。贾珍大步走了进来,后面跟着缩头缩脑的贾蓉。

“听说儿媳妇今天又没吃饭?”贾珍径直走到床前,毫不避讳地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,甚至身子还往前探了探。

秦可卿吓得连忙拉紧了被子,只露出一张惨白的脸,声音虚弱地说:“公公……这不合规矩……”

“什么规矩不规矩!都是一家人,我是你老子,来看看你有病没病,谁敢说闲话?”贾珍把眼一瞪,威严里透着一股子无赖气。

他说着,转头瞪了一眼贾蓉:“你个没用的东西!媳妇病成这样,你也不知冷知热的。去,去库房里把我那根千年人参找出来,给她炖了补补。”

贾蓉被骂得唯唯诺诺,连声应是,转身就往外跑,仿佛这屋里有什么吃人的怪兽,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
屋里一下就只剩下贾珍、秦可卿,还有缩在墙角的瑞珠。

贾蓉一走,贾珍那副威严的长辈架子立马就塌了一半。他眼神粘腻地在秦可卿脸上打转,嘴里说着:“哎呀,瞧瞧这小脸瘦的,真是让人心疼。那些太医都是庸才,治了半天也不见好。”

说着,他竟然伸出手,想要去摸秦可卿放在被子外面的手。

秦可卿像是被火烫了一样,猛地把手缩回被子里,身子死命往床里缩,声音带着哭腔:“公公!请自重!瑞珠还在呢!”

贾珍的手停在半空,也没尴尬,只是冷笑了一声,瞥了一眼墙角的瑞珠。瑞珠吓得立刻跪在地上,把头埋在胸口,瑟瑟发抖,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、瞎子。

“自重?”贾珍收回手,搓了搓手指,仿佛在回味什么,“蓉儿媳妇,你也别太倔了,我是真心疼你。在这个家里,蓉儿是个扶不起的阿斗,只有咱们爷俩才是明白人。你身子不好,更要有人疼才是。”

他的话里话外,全是暗示。

秦可卿咬着嘴唇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不敢掉下来。她知道,自己现在就像是案板上的肉。

“公公,媳妇是真的病了,怕过了病气给您,您还是请回吧。”秦可卿用尽最后的力气,下了逐客令。

贾珍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又拼命抗拒的模样,眼里的火反而烧得更旺了。他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秦可卿:“好,好,你养着,咱们来日方长。我让人给你送好药来,你这病,得‘心药’医。”

说完,他大笑着走了出去。

等人走了,秦可卿终于忍不住,把头埋在枕头里,压抑地哭了起来。她觉得自己脏,觉得自己恶心。

她那个“兼美”的名声,现在成了最大的笑话。外人都道她是完美的蓉大奶奶,可谁知道,这完美的外壳下,她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。

她怨贾珍的无耻,更怨贾蓉的窝囊。刚才贾蓉跑出去的那一刻,她心里的最后一丝指望也断了。丈夫为了讨好父亲,为了那点可怜的安稳,竟然把自己老婆往火坑里推。

“奶奶……”瑞珠爬过来,跪在床边,哭着喊了一声。

秦可卿伸出瘦骨嶙峋的手,摸了摸瑞珠的头,惨笑着说:“瑞珠啊,你说,我是不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?为什么他们就不肯放过我呢?”

瑞珠哭着摇头:“奶奶,您别这么说,您是最好的人。”

“好人?”秦可卿看着床顶的帐子,眼神空洞,“这世道,好人命不长。也许,只有死了,才能干净吧。”

那几天,秦可卿的病情更重了。她开始整夜整夜地不睡觉,或者睡着了就被噩梦惊醒。梦里全是贾珍那张放大的脸,还有贾蓉冷漠的背影。

她想过死,可看着这满屋子的富贵,看着那些还在关心她的老祖宗、婶子们,她又狠不下心。她还抱着一丝侥幸,想着也许贾珍只是一时兴起,过段时间就淡了。

可是,她低估了人性的恶。

03

深秋的风,有些萧瑟了。天黑得早,宁国府里的灯火次第亮起。

这一天,贾珍突然派人来传话,说是为了给蓉大奶奶冲喜,在园子里的天香楼摆了一桌酒席,请了法师祈福,让秦可卿务必过去一趟。

秦可卿本来不想去,推说身子重,走不动。

可来传话的是贾珍身边最得力的管家赖二,他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大奶奶,老爷说了,这是特意为您求的福气。您若是不去,就是不孝,也是辜负了老爷的一片苦心。再说了,今儿晚上没外人,就自家人聚聚,给您驱驱邪气。”

这话里带着软钉子,拿“孝道”两座大山压下来。在那个年代,不孝是大罪。

秦可卿没法子,只能勉强起身,让瑞珠和另一个丫鬟宝珠伺候着梳洗更衣。她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的自己,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。

天香楼位于会芳园的一角,平日里比较清静,是个看戏听曲的好地方。

秦可卿披着厚厚的大氅,扶着瑞珠的手,一步步走上天香楼的楼梯。楼梯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,像是有人在低声呜咽。

到了楼上,果然没有什么法师,也没有什么自家人。桌子上摆着丰盛的酒菜,热气腾腾,旁边只坐着一个人——贾珍。

屋里的丫鬟婆子都被屏退了,连贾蓉都不见踪影。

“来了?”贾珍今晚穿了一身暗红色的常服,脸色喝得有些红润,眼神亮得吓人。

秦可卿站在门口,不想进去:“公公,既然没有法师,媳妇身子不适,就先回去了。”

“站住!”贾珍把酒杯往桌上一顿,“既然来了,哪有不喝一杯就走的道理?这‘冲喜’的酒,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。”

说着,他挥了挥手,对站在门口的瑞珠和宝珠喝道:“你们俩,下去守着楼梯口!没有我的吩咐,谁也不许上来!若是放了一只苍蝇进来,我打断你们的腿!”

瑞珠和宝珠吓得一哆嗦,担忧地看了秦可卿一眼。秦可卿知道,今晚是躲不过去了。她如果不让丫鬟下去,只怕贾珍当场就要发作。

“你们下去吧。”秦可卿的声音有些发抖。

瑞珠一步三回头地走了,临走时,她把楼梯口的门虚掩着,没敢关死。

屋里只剩下了秦可卿和贾珍。

外面的风声大了,吹得窗户纸哗哗作响。

“坐。”贾珍指了指对面的椅子。

秦可卿僵硬地坐下,离得远远的。

“蓉儿媳妇,你知道我为什么选在这天香楼吗?”贾珍自斟自饮了一杯,眼神迷离地看着秦可卿,“这地方高,清净,没人打扰。今晚,咱们爷俩好好说说心里话。”

“公公有话请讲,媳妇听着。”秦可卿低着头,手紧紧抓着衣角。

“你那个病,我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贾珍站起身,慢慢地绕过桌子,朝秦可卿走来,“你是怕我,对不对?你是觉得,咱们这样,不合规矩,对不对?”

他走到秦可卿身后,双手突然搭在了秦可卿的肩膀上。

秦可卿浑身一僵,想要站起来,却被贾珍死死按住。

“别动。”贾珍俯下身,嘴唇贴在秦可卿的耳边,喷着热气,“什么规矩?在这宁国府,我就是规矩!蓉儿那个废物,他敢说什么?只要你从了我,这府里以后谁敢给你脸色看?你要什么有什么。”

“公公!您喝醉了!”秦可卿拼命挣扎,眼泪涌了出来,“您放开我!我是您的儿媳妇啊!”

“儿媳妇又怎么样?”贾珍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,声音拔高,“你看看你,长得这么美,这么好,蓉儿配得上你吗?只有我!只有我才知道你的好!兼美……你是宝钗和黛玉的合体,你是这世间的……”

就在这时,楼下的瑞珠听到了楼上传来的争执声和桌椅碰撞的声音。她吓得捂住了嘴,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她想冲上去救主子,可一想到贾珍平日里的手段,她的腿就软得迈不动步。

突然,楼上传来一声清脆的裂帛声,像是衣服被撕碎的声音。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似乎是有人在追逐。

“不!不要!”秦可卿绝望的哭喊声隐隐约约地传了下来,夹杂着呜咽。

瑞珠再也忍不住了,她壮着胆子,悄悄地爬上几级台阶,透过那虚掩的门缝往里看去。

此时,楼上的烛光昏暗。瑞珠只看了一眼,就吓得魂飞魄散,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。